殺夫證道,夢無可夢

第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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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是想一想,就覺得好累。


 


好累。


 


我甚至不想開口說好累。


 


因為那樣也好累。


 


小孩拖著我走,披星戴月,不知疲倦。


 


竟比我來時爆發出更強的求生意志。


 


某個夜晚,我終於忍不住開口:「放下我吧,我想S得輕松一點,我不想拖累別人。」


 


小孩的身影微微一頓,他的聲音也變得有些低啞:「我陪你一起。」


 


狂風四起,他的那件黑不拉幾的衣裳不知道何時披在了我的肩頭。


 


我問他:「S前還有什麼心願嗎?」


 


他搖了搖頭:「你不會S的。」


 


「我有好多心願。」我閉上眼,眼睛如幹涸的河床,再擠不出一滴水,「珩玉S得好慘,我的同族們S得好慘。」


 


「九重天的那群混蛋甚至不會停手,生生世世,每過一千年,我就會S一批同族。」


 


「他們不能入輪回,他們的家人卻還在傻傻地等待著,就像我一樣,滿懷期待地等了一千年。」


 


「不過沒事,反正我也要S了……」


 


小孩打斷我:「有一個。」


 


「什麼?」


 


「遺願。」他一本正經地看著我的眼睛,「到底是什麼感覺呢?我不想以後再明白。」


 


我遲鈍地回憶了半天,才想起來他說的是夫妻。


 


「說不清楚。」


 


他並沒有失望,隻是淡然點了點頭。


 


夜色濃時,他因白天過分透支體力,睡得正香。


 


我將他的衣裳蓋回他的身上,獨自朝著更深處走去。


 


我繼續留下,他大概率也得被我耗S在這兒。


 


我從不認為自己是什麼良善之輩,但要叫我眼睜睜看著他陪我送S,多少有點不忍心。


 


意料之中,我很快遇到了小孩口中的兇獸。


 


幾乎是我從未見過的龐然大物,青面獠牙地衝我飛奔而來。


 


光是它揚起的灰塵就能活埋我。


 


我站在原地從容赴S。


 


電光石火之間,它身後出現一抹修羅般的黑影。


 


朦朧間,鬼燈一現,露出桃花面。


 


是他。


 


小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引天光於劍上。


 


挾著獵獵狂風,自上而下,將它捅了個對穿。


 


那怪物仰天痛嚎一聲,立刻四分五裂化為齑粉。


 


我愣在原地,朝他看去。


 


他也在定定看著我,有那麼一瞬間我以為他會衝我破口大罵。


 


但他沒有。


 


他走過來,無比自然地牽起我的手。


 


他的手還是那樣涼。


 


暮色低垂,空曠的平野吹來陣陣冷風。


 


掌心一痛,滅墟開始地動山搖。


 


他的手與我十指緊扣,有鮮豔的血珠從指縫間滲漏。


 


搖晃的餘影中,他如釋重負地彎起唇角:「這叫生S線,是比紅線更重要的存在。」


 


「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?家住哪裡?多大了……」我知道大約是到了要分別的時候,試圖抓住他,可他的手指卻已經變成一截枯骨。


 


最後的半抹殘影,隻回答了我一個最無關緊要的問題。


 


「兩千歲,比你大點。」


 


「我們臭蟲就是這樣的。」他微笑著補充,「生長周期特別漫長。」


 


12.


 


他騙我。


 


他根本不是什麼臭蟲,他就是龍。


 


自月老殿回來後,我便一直在等太子上門。


 


他果然來了,但是早已沒了往日那般的漫不經心和氣定神闲。


 


「滴血是沒有任何用的。」他平靜看著我,一雙狹長的桃花眼泛著豔麗的紅,「我說了,這個比紅線重要得多。」


 


記憶中模糊的小臉與眼前這張漸漸重合。


 


我走上前去給了他一巴掌。


 


「解開。」


 


太子摸著半邊臉勾唇笑了笑,眼裡卻無半分笑意:「無法可解,除非我S。」


 


「你很快就會S。」我惡狠狠地瞪著他。


 


「也不錯。」他隨意點點頭,「這樣你就永遠忘不了我,就像你永遠也忘不了你的珩玉哥哥一樣。」


 


「你做夢!」我一拳呼向他。


 


而他一改常態,強硬地攥住我的手腕,將我拉進他懷裡:「為什麼?為什麼要拆穿我呢?」


 


他的下颌抵在我肩頭,聲音逐漸發倦:「連夢也不許我做嗎?」


 


「誰來讓我做個夢呢?」我麻木地站在原地,任由他抱著,「我無數次地希望自己當年能夠S在滅墟,至少,不用面對三天三夜都燒不盡的不周山大火,不用面對滅族之恨,不用昧著良心S夫,更不用面對你。」


 


當年從九重天滅墟之地逃出後,我馬不停蹄地趕回不周山。


 


天上一天,地上一年。


 


姐姐定是找我找得快要急瘋了。


 


我失算了。


 


我再也沒能回到家。


 


我的家是美麗豐饒的不周山,不是被燒為廢墟的不周山。


 


如今的不周山,焦土混著衝天的S氣,方圓百裡內寸草無存。


 


其餘生靈紛紛逃竄。


 


光是從他們嘴裡打探的一二分消息,便足以拼出那是怎樣慘烈的戰場。


 


那日天上下來幾個神仙,張口便要姐姐再獻三千鳳凰花。


 


三千鳳凰花,在他們嘴裡比路邊的野草還要賤。


 


姐姐自然不同意,那人直接祭出業火燒山。


 


為了護著姐姐逃生,全族長老都被S了個幹淨。


 


後來,我尋遍天涯海角,終於勉強湊了姐姐的三分生魂。


 


她不再是那個英明決斷的女族長。


 


她變成了整日整夜抱著我喊快逃的癲狂姐姐。


 


我不能不恨。


 


支撐我走到今日的,也就隻有恨。


 


恨意就像暗處滋生的藤蔓,它的尖刺時時刻刻扎在我的心上。


 


我和它,都未敢有一刻松懈。


 


太子將我緊緊摟在懷裡:「雲娘,別想了,至少……今夜別想了。」


 


我抬頭看著他:「為什麼?難道今夜你想與我重溫舊夢嗎?」


 


說著,我解開衣領處的扣子:「怎樣?把我耍得團團轉,很好玩是嗎?你想要什麼?享齊人之福?」


 


太子一貫清冷的面龐染上薄怒,他猛地攥住我的手阻止我的下一步動作。


 


看樣子他著實氣得不輕,再用力一點我的手骨估計就要被他給捏碎。


 


我說:「殿下,我一路走來不太順利,多少次九S一生從鬼門關裡爬出來,我早都數不清了。我不欠九重天任何人,除了你。但是,他日你若擋我的路,我照樣不會心慈手軟,反正我欠你的,不在乎多欠一次。」


 


太子的手陡然一松,無力地垂了下去。


 


13.


 


幾天後,九重天太子大婚。


 


九重天裝點一新。


 


鋪天蓋地的紅,映得天邊的雲彩都多了幾分喜氣洋洋。


 


霓凰親自點我,要我為她上妝。


 


嬤嬤如同一座山攔在我面前,幾乎是用一種輕蔑的目光將我從頭打量到腳。


 


「無事的,讓她進來。」霓凰端坐鏡前,淺笑盈盈,露出的一截脖頸纖長優美。


 


我小心解開她微亂的鬢發,拿起一旁的小檀梳。


 


「親眼看著自己曾經的愛人另娶他人,心中不好受吧。」她透過鏡子看我,眼裡早已沒了半分笑意。


 


我突然就明白她的用意。


 


刻意接近我,溫和地對待我,佯裝大度卻又在這麼重要的日子故意激怒我。


 


自始至終她都不是在試探什麼。


 


她純粹隻是希望我嫉妒到發瘋,好襯託她的天真和無辜。


 


她是要強的,她要勝過我,並且是以這種高貴姿態勝過我。


 


輕松地、絕對地碾壓任何人,就是她的人生信條。


 


好可惜。


 


她想跟我搞茶藝。


 


而我隻想要她的命。


 


我以手畫圈,捆仙索聽令立現,緊緊纏上她柔弱的脖頸。


 


我念了兩聲訣,那捆仙索立刻收緊。


 


「久等了,仙子,要不是你大婚,我怎會能趁亂拿回這些好東西。」我撫掌微笑道,「多謝有你。」


 


霓凰毫不驚訝,甚至還頗有些滿意地笑了:「殿下不會放過你,九重天也不會放過你。」


 


「是嗎?盡管放馬過來。」


 


我光腳的,怎麼會怕你們一群穿鞋的。


 


我挾持霓凰,一路飛奔到了滅墟。


 


滅墟門的漩渦仍在緩慢流轉著,一切都如兩千年前一樣平靜。


 


這樣的平靜,想必以後都不會再有了。


 


此時此刻,霓凰才終於失了幾分淡定:「你要幹什麼?」


 


「幹什麼?」我有點被她問住了,半晌才回答,「幹我該幹的事。」


 


你是上神,嫁給另一個上神與他白頭偕老、永世幸福,這是你該幹的事。


 


而我,一個卑微的、從你們指縫裡逃生的蝼蟻,要麼含恨S去,要麼奮起反抗與你們魚S網破,橫豎都是一S,S前最大限度地叫你們不痛快,這便是我要幹的事。


 


這也才是我真正的命。


 


太子來得很快。


 


他甚至並未穿新郎該穿的喜服,隻著一身常服。


 


這樣也好,這樣最好。


 


總不至於叫我再聯想到沈淵。


 


動手時也能更幹脆些。


 


沒想到我與他,最後也隻能落得個你S我亡的下場。


 


三萬天兵,黑雲般團團圍住滅墟。


 


方才還金光粼粼的九重天,登時S氣衝天。


 


「太子殿下!」我朝那最高位喊了一聲,「是你自己動手屠你妻全族,還是我把這身後這扇門打開,黃泉路上大家一塊做個伴,你看著選吧。」


 


太子逆光而立,長久地沉默著。


 


霓凰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:「你瘋了?!你知不知道這扇門一旦打開,三界都將永無寧日!」


 


「我知道。」我說,「但這筆賬有一半都該記在你的頭上,難道你忘了嗎?當年是誰用業火將不周山燒得寸草不生?又是誰,暗地裡拿鳳凰花三萬族人的性命煉丹制藥?霓凰,該S的是你啊,三界隻不過是代你受過。」


 


撲不滅的業火,貪無止境的上神。


 


鳳凰花與鳳凰。


 


一字之差,天壤之別。


 


霓凰的臉色由震驚轉向慘白:「你是……」


 


「很驚訝嗎?」我看著她,「也對,若不是你的好郎君初次見面就出手斷我靈根,你怎會無知無覺地把仇人養在身邊這麼久?」


 


姐姐擋在我和霓凰身前。


 


「雲娘,我看他們在拖延時間,你現在就把門打開!」


 


我定定地瞧著太子。


 


這一眼仿若隔著山海那麼遠,但我知道,他一定也正在注視著我。


 


我相信在他的心中,這並不是一個兩難的抉擇。


 


S一群還是S全部,他不會沒這個計量。


 


又或許,他隻是在看我到底能不能豁得出去。


 


僵持半炷香後,威嚴而年邁的聲音響徹滅墟。


 


「無知小兒,憑你也配威脅九重天?你可知那滅墟的門,並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打開?」


 


世界肅靜,三萬天兵沉默地審視著我。


 


我長長出了口氣:「我確實不能。」


 


說完,我指向那最高處:「但他能。」


 


話音剛落,我脖頸間的吊墜應聲而斷,騰空飛躍,由一滴血的形態飛快轉化為五爪怒龍,猙獰著盤旋在滅墟門處。


 


「那是,殿下的……」


 


是沈淵的心頭血,亦是開啟滅墟門的鑰匙。


 


當年,我從這裡逃出去,正是借了他的掌心血。


 


也是多虧他,讓我想起打開這門的關竅。


 


這下,九重天已然沒得選。


 


甚至已經有一小隊天兵悄悄退了出去。


 


想必不久,鳳族的人便會一個不落地出現在這裡。


 


九重天,比誰都會算計。


 


是非對錯,在他們眼裡哪有「天下蒼生」重要呢?


 


霓凰徹底急了,她甚至顧不得新娘的體面,跪下不住地叩頭,哭著請求我和姐姐:「一切都是我錯,是我造的孽,當年我族業火之力不斷退化,我隻是怕鳳族再無護身,我怕鳳族在這吃人的天庭再無立足之地!是我的錯!他們都是無辜的!你S了我吧,S了我我們扯平了……」


 


聽了如此荒謬的話,姐姐大笑著掐住她的脖頸。


 


「誰要跟你扯平?!我要的是我贏。我要你看著自己的族人一個個都因為你的無能而S去,就像當初的我一樣,跪在地上哀求、痛哭又有什麼用?當初我也沒少向你下跪啊,你放過我們了嗎?」


 


我們這樣對待一個上神,九重天好面子的上神們自然坐不住了,他們紛紛出手,五顏六色的光化作一道道催命天雷,直直朝我和姐姐劈來。


 


我正欲帶著姐姐躲避,太子卻忽然飛身而起,生生受下那數十道天雷。


 


驚呼聲此起彼伏。


 


太子落在地上,渾身的衣裳被鮮血染紅。


 


他蒼白的臉上竟然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。


 


我走上前去,不知道該不該伸手碰一碰他。


 


他抬頭看著我,深深嘆了口氣:「別哭了,把眼睛閉上。」


 


我什麼時候哭了?


 


太子渾身發出刺眼金光,本體畢現。


 


一隻五爪金龍,帶著吞天滅地的氣勢卷上雲霄。


 


黑暗與狂沙同時降臨,所有人都被這股風暴席卷,被逼得閉上眼睛。


 


很奇怪,閉眼那一刻。


 


我居然能聽見自己的心聲。


 


它說想回家。


 


它想回到不周山。


 


它想姐姐還好好的。


 


可到了最後一刻,它想到的卻是不枯花、生S線和茅草屋。


 


黑暗如潮水湧來,我失去所有意識。


 


番外之太子


 


1.


 


我真名叫淵。


 


但我更願意你叫我曾經的名字。


 


沈淵。


 


2.


 


兩千歲那年,我主動請纓,如願以償被放進滅墟之地。


 


盡管我當時非常害怕,但我依然表現得非常從容。


 


因為母君說過,隻有能從那裡活著回來的人,才配做她的孩子。


 


母君的孩子有很多。


 


可我隻有一個母君。


 


為了討她歡心,我可以做任何事。


 


3.


 


歷經三十天與兇獸的晝夜斡旋後,我耗盡全部氣力,躺在地上等S。


 


不遠處的禿鷲盤旋著,等待著我咽氣。


 


我覺得痛快,亦覺得是解脫。


 


母君常常教導哥哥們,戰S沙場是他們至高無上的榮譽。


 


至於我,她先天不足的小兒子,混吃等S是她給我的最高期望。


 


我常常像久旱盼甘霖那樣盼著母君的目光為我停那麼一剎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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